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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这世间,唯有一个东方不败。

“她有没有与本座有何关系?”东方不败微哂,转身朝着内室走去,“倒是你,跟本座过来。”

顾客慈闻言诧异地动了下眉梢,视线掠过不远处花丛里面正双手合十虔诚祈祷的某只雪貂,站起身子特意绕了一圈将骂骂咧咧不停挣扎的雪貂提着尾巴拎起来挂在肩头朝着内室走去。

要是在惹恼了东方,就让他先打雪貂出出气好了-而且这只貂最近小日子过得不要太滋润,应该吃点苦瓜下下头。

跟着东方不败进入房间,顾客慈没有在房间里看到苦瓜宴后松了口气,正要将肩膀上的雪貂拎出窗外时,雪貂的四只小爪子噌地一下弹出指甲勾住顾客慈的衣袍,一双黑豆眼里明晃晃地写着:

想过河拆桥,没门!

顾客慈:“……”

这系统什么毛病,热衷看人谈恋爱?也不怕哪天东方一个不高兴被送去厨房。

这几日跟着这两人看了不少恋爱剧的雪貂敏锐的嗅闻到了某种气息,死死攀着顾客慈的肩膀不下来,顾客慈也懒得和他斗,便随它去了。

东方不败从屏风外走出来的时候小臂上搭着一件外袍,见顾客慈的肩膀上还挂着一只貂,愣了一下,倒是难得的好脸色:“把衣服脱了。”

顾客慈看到了东方不败小臂上搭着的衣袍,脑中灵光一闪想到某个可能,心中微妙复杂的情绪滋生蔓延,嘴上却笑嘻嘻道:“夫君是想让我脱到第几件?”

谁料东方不败在主位上坐定,抬手托着下颌似笑非笑道:“夫人如此真材实料的身段,全脱了本座也看得。”

这下倒是让手都放在衣襟处作势要脱衣服的顾客慈老脸一红,干咳了一声规规矩矩地脱下挂着雪貂的外袍,随手扔在了旁边的椅子里。

雪貂连忙挣扎着从凌乱的外袍里探出脑袋,眼前重现光明的第一眼就和那一片苍青色中的暗青银白撞了个正着。

那是一只银白色的雪貂,和此时困在衣服里冒傻气的雪貂不同,这只雪貂踏着暗青色的云纹与火焰纹,尾巴摆动,曲线流畅,回过头朝着外面看来,一双眼睛里满是暗沉的冰冷肃杀,整幅画面透着一种说不出的低调与危险。

顾客慈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那刺绣。

他看得出来,与其说东方绣的是雪貂,倒不如说,他绣的——是顾客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