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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客慈却是扬起下巴:“我夫人的软饭当然只有我能吃。”

随后又语重心长道:“它已经长大了,应该自己学会养活自己了,我们不能溺爱它,这对它的将来可不好——”

东方不败在顾客慈的手指暗搓搓将要碰触到他的时候一个侧身像一尾灵活的游鱼一般滑到浴桶的另一边,对着伸手在水里委屈巴巴画圈圈的顾客慈懒懒一挑眉。

盯着东方不败看了许久,顾客慈忽然缓缓站直了身子。

“做什么?”东方不败见顾客慈的手放在了衣带上,不由开口。

顾客慈随手捻了水面上的花瓣在手指间抚摸,那动作轻柔而暧昧,带着戏谑的暗示意味:“我以为,夫人让出浴桶来是暗示想同我洗一场香艳刺激的鸳鸳浴——”

鸳鸳浴……这人哪里来的这么多稀奇古怪的词。

东方不败轻笑一声,抬手一拍浴桶中的水面,哗啦啦的水声四起,水幕裹着花瓣顿时朝着站在浴桶边的顾客慈笼罩而去,待到顾客慈移开挡住脸颊的湿漉漉的衣袖时,东方不败早已将屏风上的红色衣衫套在身上。

单薄却不透色的衣衫贴在东方不败未干的身躯之上,湿润的鸦青色长发披散而下,滴答晕开的水渍让外衫的颜色深沉了几分,勾勒出穿着之人近乎完美的曲线弧度。

顾客慈眼神深邃地一寸寸自眼前的美景上滑过,带着对美丽的欣赏与男人想要独占美丽的劣根欲望。

东方不败赤足站在地面之上,白皙的脚踝犹带着热水侵染的粉意。他正要往外间走去,却像是忽然看到什么一般轻咦了一声。

顾客慈循声望去,便见一只灰扑扑的大尾巴貂小爪子挎着一个小包袱呆愣愣地站在屏风旁边,那不知道从哪染成乌漆嘛黑的毛脸上几乎找不见鼻子在那。

顾客慈当机立断脱下外袍将此时的东方不败裹起来挡在身后,抬步过去就要拎貂,手还没伸过去就听见雪貂干巴巴又不可置信道:“你们……这是本垒了?我还从没见过那么夸张的姻缘线,这动静比你本人还狗啊……”

顾客慈:“?”

什么姻缘线?他和东方之间的姻缘线?

顾客慈转头看了眼身后的东方不败,从左手看到右手,空空荡荡,哪里有半点姻缘线的影子。

雪貂见顾客慈一脸的不信,当即将爪子上的小包裹扔到一边,纵身一跃挂在顾客慈的胸前,伸出爪子奋力一抓,像是抓出了一条什么东西似的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