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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也走上前来,手中的雪貂在短短几步远间就被顺成了油光水滑的一只美貂,这会儿正四脚朝天地窝在花满楼的怀里舒服地抖胡须。

陆小凤小心地将东方不败的那根金针收进腰带中,美滋滋道:“你们这次出来带了多少金针啊?”

顾客慈眉毛一挑:“干嘛?”

花满楼闻言便笑了,抬手拍了下陆小凤的肩膀,转头对顾客慈说:“前些时候他被美人计勾进了赌坊里差点出不来,浑身上下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押上了桌子还不够,就将之前你给他的那根金针添上了,结果没成想那赌坊的老板见了金针大惊失色,就要免了陆兄的债,陆兄见势不妙又转手将金针夺了回来。”

顾客慈摸摸下巴,无语道:“你该不会进得是日月神教名下的铺子吧?”

日月神教各地的铺子做什么营生的都有,这赌场妓院这种来钱快又好探听消息的生意,自然也是开了不少。

陆小凤无奈道:“哪能啊,自从认识了你们,我进去之前都要看看是不是日月神教名下的铺子……还好七童家里不开赌场妓院,不然我真的是没地方去了。”

陆小凤向来是没钱就上赌桌,活得是潇洒风流,浪子风月,但从来都是避开朋友家的产业。

只不过这次是真的被人设了套,赌桌加美人,算得陆小凤差点人留在赌场里。

“那后来你怎么出来的?”顾客慈见陆小凤回忆起来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好奇问。

陆小凤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我把金针当着他们的面搓成金豆豆,圆溜溜地摆了一排。”

他们想要金针无非是想凭借着东方不败的武器上得黑木崖,那金针或许是东方不败特有。但那一排的黄金豆豆上可没写着名字。

顾客慈大笑着朝陆小凤比了个大拇指。

陆小凤摸着自己的两撇小胡子眨眼道:“你们说我现在去东方教主面前烦一烦他,赶明儿是不是就能有一兜的金豆豆买酒喝了?”

“那我估摸着,东方说不定会把陆小凤上瘾多年的酒虫彻底治上一治。”顾客慈一脸沉思。

花满楼哑然失笑,他的性子向来温和,与人为善,陆小凤身边的朋友并非都能与他成为朋友,西门吹雪如此,东方不败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