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你害我进来的吗,又在这里装什么?为了陷害我,还折了你两个手下和一批货,也是下了血本啊。”季筝抱着手臂靠着椅背上,轻蔑地看向宣者豪。

那边宣者豪沉默了两秒,蓦地笑了。

一双眼睛被挤得不见眼仁,“呵呵”地笑着停不下来。

“小筝,你这个孩子看着聪明,怎么还有明语懂事呢?

你难道还不清楚现在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谁的手里吗?你觉得除了我,还有谁能救你,你那个死去的妈吗?”

季筝耸耸肩,“我不用你救,这生活挺好的。”

“你错了,小筝。”宣者豪闻言摇摇头,“我是你的父亲,怎么会袖手旁观?就算不救你,我也会’尽力‘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你看这是什么?”

宣者豪抬手,一根项链从他手掌中垂下,正是那个让季筝变成现在这幅处境的诱饵。

到这,季筝已经彻底听出来他话里的意思,非生即死呗。

留得青山在,不怕柴烧,他思想觉悟很高。

“遗产的百分之五十,过到你名下。”季筝端坐起来,面色不虞。

“不要妄自菲薄啊小筝,自己的自由只值百分之五十?”宣者豪笑得志得意满。

季筝紧咬牙关,恨不得当场撕碎面前的男人,“百分之六十。”

这次宣者豪什么话都说,只是抬手晃了晃手中的项链。

“你别太过分!”季筝一拍桌子站起来,身后的士兵立马将他摁下。

他回头看了一眼,这个人就任凭他们在这里说着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