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铭牌才不是服务生找到的,是他自己暗中派人去了一趟宣者豪的酒吧, 拿回来这么一个东西。算是伪造证据吧, 不过也没冤枉宣者豪。

“这个标志我也不太熟,你先去吧, 我找人查一下。”范志刚不动声色地把铭牌放进了桌边的抽屉里,朝季筝摆摆手。

季筝看了一眼他放铭牌的抽屉,没有多言, 转身离开。

没过两天,季筝收到了账本,以及一条来自宣者豪的通讯。

“季筝,你,你不孝啊!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把你带到现在这个位置,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我是你爹啊!”宣者豪在那边很是激动,透过屏幕,季筝都能清楚地看到他四散飞溅的口水。

宣者豪当然会生气了,因为范志刚暂时断了他的货源,这就导致剩下几个人的生意都好起来,尤其季筝这里。

他悠哉地把玩手上的杯子,对宣者豪一个眼神都欠奉,“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只是礼尚往来而已。”

“什么礼尚往来,你这是凭空捏造!”宣者豪还在嘴硬。

“您觉得卧室凭空捏造,那就拿出证据,反正我的证据是提供给范哥了。”季筝懒得跟他费口水,说完就挂了电话。

宣者豪这事算是解决了,季筝才有空看账本。

他打开范志刚发给他的账目,一条条对过去,却发现端倪。

虽说最近一两个月的账目都有记录,但是再往前的就没有了。而且这个账本里面记录的,还是只有他、范志刚和那三家。

对于剩下两个从未出现的人,里面一条账目都没有。

那两人在这里究竟扮演的是什么角色,怎么可能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