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让我赌赢了。”范志刚笑起来,脸侧的疤丑陋瘆人。

“看来是我演技不精。”冰凉的枪口抵在脖子上,季筝表面上毫不畏惧,实则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连许久未见的999都不敢保证他的生命安全。

范志刚把枪从季筝喉咙处移开,转而指他的眉心,“行了,你最后再回答我一个问题,然后我答应给你个痛快——你是受谁指使?”

“我?”季筝装傻地“咯咯”一笑,双眸死死盯着范志刚叩住扳机的手指,努力调动着所有感受器官。

再次开口的瞬间,他的手臂肌肉也爆发出最强大的速度和力量。

“上帝都是孤独的,我单干。”

季筝都看不清自己的动作,等手指的触感传入大脑,几乎全部是身体本能的反应,他已经钳制着范志刚的手腕迫使他手中粒子枪的枪口换了方。

动作收到限制的范志刚开始疯狂扣动扳机,粒子枪无声的子弹在房间里乱窜,摧毁一片摆设。

在对峙中季筝突然感觉肩膀被什么东西穿透,热乎乎的,等迟来的痛感蔓延,他才发觉自己被打中了。

但是这一枪不仅没有削弱他的战斗力,反而让季筝的身体瞬间兴奋起来,他的笑容逐渐残忍,一双本就纯黑的瞳愈发浓郁。

季筝手上开始用力,将范志刚的手腕朝着一个不自然的方扭曲。

“你玩什么不好,非要玩枪?”他笑着,力量不断加大。

范志刚表情扭曲地去掰季筝的手,却觉得自己像是扣着一个铁钳一样,根本无可奈何。

他只能一点点看着自己的手外折去,直到伴随着一声脆响,手背完全贴到手臂上。

“啊!”范志刚无法抑制地托着胳膊发出痛呼,手里的枪也掉了。

季筝喘着粗气,不顾肩膀流下的汩汩热血,弯腰捡起粒子枪,拿在手里指他的头,“也没什么感觉啊,你们怎么都喜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