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温柔的一声,灼恕身体一僵,再也控制不住,翻身占领主导地位。

季筝的双手被他钳制按在头顶,两条长腿也被他的膝盖卡住,原本看起来掌控一切的人,瞬间成为了弱势的一方。

灼恕撑在他身上,细细端详着季筝的脸,视线从那两颗犬齿上划过,勾唇一笑,“你是我见过胆子最大的Alpha。”

原本还处在疑惑迷茫中的季筝,看见这个笑容大脑轰地一声宕机了。他的胸膛开始剧烈起伏,身体不断挣扎起来,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他要标记面前这个人。

空气中的白兰地香气愈发浓郁,仿佛顺着灼恕的鼻腔滑入了他的身体,在五脏六腑里转了一圈,最后汇入心脏,将其撑的鼓胀。

但是理智告诉他,季筝继续这样下去,得不到真正标记的纾解,对身体会有极大的损害。

“休息一下。”灼恕单手控制住季筝的两条胳膊,另一只手抚向他的后颈,在腺体的位置缓缓按压上去。

一个成年Enigma已经可以自由控制信息素的释放,包括释放形式和用途。当确定了他的信息素可以对季筝产生安抚作用,那么就可以直接输入季筝后颈的腺体?

季筝挣扎中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接着发出一声嘤咛,四肢瘫软下来。

他的五官柔和起来,周身气势也不再具有强烈的攻击性。

等了几秒,听见均匀的呼吸声,灼恕收回手在他没来得及收回的犬齿上摩挲了一下,翻身下床。

原本房间里的椅子已经不能用了,他随便拽了个东西在季筝床边坐下,也没有看床上的人,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大约一个小时过去,等房间中季筝的信息素散的差不多了,他才把军医叫来,给季筝检查情况。

军医打开房门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当场穿越某个战争废墟,呆了好几秒才回过神,心疼地绕过一地破碎仪器,走向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