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伤口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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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筝从审讯室出来,门口只有灼恕一个人,见到他走了上来。

“等在这干嘛?你没事干吗?那个铭牌送去检查没有?”季筝扔出一串问题,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对着别人还算“心平气和”,对着灼恕就只想挑刺。

“送去了,下午就能出结果。走吧,这会送你回去。”堂堂上将,对着一个……休学半年的军校生,像汇报工作一样。

“我不认路吗?用得着你送?”季筝一边走,一边没好气地说道。

结果最后还是灼恕跟了一句,把他送回了之前的寝室。

临走的时候,他还在对灼恕耳提面命,“账本出来就赶紧抓人,还有那个工厂,路线图都给你了查了没有啊?非要让人说一句动一下是不是?”

灼恕安静站在门口听着他说,好在现在士兵都去训练了,否则吸引来几个看见这幅景象非得惊掉下巴。

等着季筝说完,灼恕凑进一步,“好好休息,需要我的信息素吗?”

他这句话说的很认真,因为从之前来看,他的信息素对季筝的哄睡效果格外好。

却不想,现在这个时期的季筝对之前假性易感期的事情根本没有什么清晰的记忆。听见这话,季筝像见鬼似的看着他。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啊?我要你信息素干嘛?薄荷味跟牙膏似的,别烦我,我要睡觉!”说完他就一甩门进屋了。

碰了一鼻子灰的灼恕在门口静静站了几秒钟,眼里划过一丝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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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筝在寝室休息了三天,第四天清晨。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