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手续？”季筝接的很快, 但脑袋里一直想着对面人刚才的回答。说事就说事, 为什么还要特意说前面那句啊？就像跟他汇报工作似的。

这一下还让他有些装不下去了。

“回军部的手续, 你的头发也要去处理一下。”

“处理什么，这多好看啊。”季筝揪起耳边一缕发丝, 捻了捻, 嘟囔道。

结果就是这么一个反应漏了馅。

灼恕的料想中, 季筝绝不该是这个语气。

他观察着季筝的表情，心中了然, “都想起来了？”

季筝一哽，不知道应不应该回答。这话问的, 就像是酒后失忆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虽然的确有些见不得人。

“差不多吧……”他含含糊糊地回答，然后开始转移话题, “血清收尾工作怎么样了？黑洞什么时候开？

对了, 我还想去看一眼那个小丧尸，就是我捡回来结果被你带走的那个。”

灼恕察觉到他的小心思, 本来眼里还含着一抹笑意，结果听见季筝问那人的事情，唇角压了一下。

“下午我去找你, 这些事到时候再说。”说完，他抬手就要挂断通讯。

“等一下。”季筝把他喊住，“下午我去找你吧，你就在办公室等我。”

毕竟人家是个上将，他现在恢复了，也不能继续颐指气使的。

“好。”灼恕应下，干脆利落挂断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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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季筝来到灼恕办公室，推门进去对方看见他，起身拎起椅背上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