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宣者豪对我根本没有尽到一点父亲的责任,整天就想着骗走我妈那些遗产。

最后,虽然从生物学角度来讲,我和你有一部分基因相同,但是,她跟我没有一点关系。”季筝看向宣母,宣母瞪着他,眼神像淬了毒一样。

“于情于理,我能照顾你已经不错了,但是现在——你看,这房间里两张床呢,我可是把阿姨都考虑进去了。”季筝无辜一笑,随手把钥匙仍在里面的床上,转身离开了、

宣明语在背后喊着他的名字骂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声音在整栋房子散开,有几户打开门探头往外瞅,季筝权当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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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军部,季筝只觉得神清气爽。他今天请了假,不用训练,便心情大好地找去了罗砚行的队伍。

罗砚行他们队正在训练,季筝就等了一会,等到他们解散午休的时候,找了过去。

“季筝!”罗砚行看见季筝,远远地就冲他挥手,表情惊喜。

季筝回来的事还没跟他说,前两天任命书下来的时候罗砚行才知道。

“哎,你到底是干嘛去了?”两人一起走到食堂,罗砚行问道。

季筝神神秘秘地捂着嘴凑近他耳边,罗砚行也配合地靠近,结果最后就听见一句“不告诉你”。

两个人闹做一团,吸引来了另一个人——樵陨。

“季筝!我就知道你能回来!” 樵陨趁着季筝没注意,扑上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抱完之后他还不打算松手,季筝拽了拽,愣是没把人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