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也老大不小了,一会灼恕来了,咱们就把这个事定下。小寐那边没问题吧?”

听着这话,季筝不动声色转头看了容寐一样,对方面容姣好的脸上,竟流露着一丝羞涩。

这是妾有意啊,可惜郎是个木头。

前面纣继带头推开门,里面谈话的几人同时看过来,最中间坐着的一位鹤发童颜、气势凌厉威严的老人。尽管岁月已经在老人脸上留下了道道痕迹,但他的双眼却格外的亮。

“小寐这不是来了,让她亲自跟您说吧。”坐在老人右边的一个中年男人说道。

“灼爷爷。”容寐娇滴滴地喊了一声。

季筝一惊,看着容寐朝老人身边走去:姑娘你刚才可不是这声啊,大变活人也不是这个变法吧?

“爷爷,这是季筝。”趁着眼前氛围和谐,纣继向灼老爷子介绍道。

老人正一脸温和跟容寐聊天,闻言往这边分了个眼神,“定了?”

怕纣继说出什么吓人的话,季筝先他一步,鞠了个躬说道:“灼爷爷好,我跟纣继就是普通朋友,不过也是久仰您的大名,就想来见见。”

“小寐啊,一会灼恕来了,让他带你下去转转,吃点好吃的,爷爷知道你比较内敛,那小子在你就不用怕了。”

“就怕他不方便。”

灼老爷子和容寐聊的热络,似乎全然忘记了中间还站着个人。

季筝站直身子,抿唇一言不发。他这是听出来了,灼老爷子是故意晾着他呢。

“小筝……”纣继走上来,心疼地把人揽着,却也不敢打断灼老爷子。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推门声,容寐和灼老爷子终于停下了。同时,门口传来声音。

“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