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恕。”

他喊着神明的名字,神明应声降落在他面前。

交织的低喃与压抑的呼吸在室内响起,碰触间撒下一把又一把的火种,将季筝的理智燃烧殆尽,困在心中的野兽急于寻找一个突破口。

寻着个空档,季筝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臂,撑起身体,让自己处于有利地位。

在季筝一番单手的艰难动作之后,灼恕突然察觉不对,眸色危险起来,伸手抓住季筝还在作乱的手。

“你要做什么?”

“你觉得我要做什么?”

季筝勾唇一笑,带着他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一吻。

“季筝,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灼恕反手一拉,季筝另一条胳膊没有力气,猝不及防被拉倒在对方身上。

后颈腺体和另一个从未被触及的地方都被粗砺的手指按压着,季筝脸色一变,挣扎起来。

“大家都是男人,谁来都是一样的。”

“不可能。”

灼恕语气斩钉截铁。

他怎么可能让一个Alpha……

大手还在试图深入,季筝急中生智,搂住灼恕的脖子,身体往上一窜,跟他脸对脸。

“我都受伤了,你就不能让让我?”

他压着眉毛,眼神无辜,说着,一下又一下的吻着灼恕的唇角、下巴,语气带着哄骗的意味。

身上的人乖巧的像只幼兽,灼恕很是受用,但心中的冲动也更加强烈。

“你受伤了就别乱动,乖。”

灼恕一只手紧紧地把人按着,身体与身体之间没有一点缝隙,保持着这个姿势,他调换了两人的位置。

“不行,明天要出任务,我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