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斯洛点点头,又问,“那我今天晚上能不能还睡在你旁边啊?”

“睡在你旁边?”

低沉的声音冷不丁从身后响起,季筝、米斯洛包括旁边快睡着的艾缇俱是吓了一条。

灼恕从旁边绕过来,在季筝旁边坐下,看着他,眼中明晃晃写着几个字:

我看你怎么解释。

季筝身体某个部位已经开始条件反射痛起来了,偏偏这个时候米斯洛还在旁边火上浇油,

“对啊,之前我都是睡在季筝旁边,他身上的味道可助眠了。”

“身上的味道?”

灼恕重复着这几个字,眸色已经危险起来。

季筝忙队米斯洛和艾缇说道:“浴室旁边有一间客房,你们两个就睡那里。”

紧接着,他又转头,对着灼恕换上一副明媚的笑容,“我又累了,有什么事我们上去说吧。”

“好啊,我们上去慢慢说。”

灼恕唇角也带着笑意,咬牙一字一顿地说道。

季筝本来都站起来了,突然后背一凉,他硬着头皮道:“要不然,我们还是去阳台说吧……”

“可以啊,阳台景色不错,你应该也会很有感觉。”灼恕意有所指。

“上楼上楼!”

季筝头皮一麻,急忙一瘸一拐地朝楼梯走去。

身后米斯洛还在不死心地问为什么不能和季筝一起睡,最后被灼恕一个眼神堵上了嘴。

进了房间,季筝就环着灼恕的脖颈,温声细语解释,“只是因为当时我捡到他,他比较依赖我所以就比较缠我。

他都是睡床底下的。”

季筝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看到跟别人亲热的丈夫,疯狂跟妻子解释。

“我知道,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