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长桌前,容寐的父亲也在,还有纣继的父亲,只是纣继不在。

灼老爷子见到灼恕,神情依旧严肃。看到灼恕后面跟着一个人,他以为是容寐,正要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在看清是季筝后,态度便急转直下。

“你把他带来干什么?”

灼恕把季筝带到自己身旁,“一家人,早晚要见面。”

他说完,季筝还乖巧地叫了一声灼爷爷。

“谁跟他是一家人?我不是,你也不许是!

不是让你接小寐吗?人呢!”灼老爷子气的脸都开始泛红。

“容小姐作为成年人,应该有驾驶悬浮车的能力。”灼恕拉着季筝桌下,给他倒了一杯水。

“没事没事,我跟小寐说一声,让她自己来就行。”容寐的父亲赶紧出来做和事佬。

其实他对容寐的灼恕的婚事一直没什么想法,只是碍于灼老爷子一直撮合,他才陪着。

“灼恕,我告诉你,今天就把婚事敲定了。你这个小朋友如果想听就坐着听,我还允许你给他们参谋参谋。”灼老爷子故意气季筝。

怎料,季筝只是莞尔一笑,“行啊灼爷爷,那我就按照自己的喜好来了。到时候抢婚我也方便。”

“你!”灼老爷子一拍桌子,气的不轻,没见过这种小崽子。

再转头一看自己从小就听话的孙子,此刻正盯着小崽子一脸宠溺。

等容寐的间隙,灼老爷子气的讲不出话,灼恕自顾自和季筝腻歪,容父和纣父坐如针毡,不敢讲话。

终于,容寐来了。

她一进门,便柔声跟灼老爷子问了好。以后目光就转向了灼恕,在看到他身旁的季筝时,大方地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