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筝温和又沉稳地说:“可大可小的事情还是跟着其他编制走,免得其他人看了心里不平衡。”
通讯挂断,季筝尝试着起床,只觉得浑身酸痛,腰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忍了又忍,没忍住,踢了灼恕一脚。
灼恕好脾气地没说什么,还扶着他坐起来,凑过去亲季筝的嘴角,“你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为了养你嘛。”季筝呲着牙挺直腰板,像模像样地拍了拍灼恕的肩膀。
说到底,把季筝折腾成这样,灼恕多少还是有些愧疚的。
临走前,他站在门口送季筝,神情透露着心疼,“如果身体不舒服别硬撑。”
季筝穿好鞋就把人扯过去狠狠亲了一口,分开前还带着威胁的意思,咬了咬灼恕的唇。
“我好歹是个Alpha,不至于这么点就受不了。
行了,我走了。你好好在家待着等我回来。”
说完,季筝摆摆手,离开了。
驾驶着悬浮车卡点进了军部,全区重点编制几万人已经在大广场站好了。元钊站在前方悬浮台上,身后是罗砚行。
当着所有人的面,季筝大摇大摆找到特种队的位置,站在了最前头。
“这不是我们特种队季总队长吗?没想到我晋升了,你也被提拔了啊。”元钊在台上看见季筝,阴阳怪气地说道。
季筝旁边的元子歌恨的牙痒痒,季筝却一挥手扬声说道:“托元上将的福。”
一声清晰的冷哼从广场四面的扩音装置传出,季筝没忍住笑出声。
之后,元钊再没找季筝的麻烦,而是开始念他的一堆条条框框管束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