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啊。”白糖笑了笑，一点也不更正的意思，“如果没有发现的话，我今天干嘛来找你？”

陈辉试探着问道：“因为我帅？”

“嘁。”白糖没忍住嗤笑了一声，说：“又没秦朗帅。”

“是不是除了秦朗以外，和谁说话都带着刺啊？”

白糖摇摇头，不置可否。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白糖先一步提问：“那你知道的就只有这些？”

陈辉点点头，没有否认。

白糖这下是真的有些好奇了，“那你今天叫我出来到底是为什么啊？”

“好奇吧。”陈辉想了想，说：“秦朗来典当的时候，他的表情让我印象深刻。之后又遇到你和他呆在一起，所以就想找你聊会。”

“什么表情？”

“我也说不好。”

陈辉回想了半天，才找到一个相对准确的形容：“就觉得他在很冷静地做着极其不理智的事。”

白糖沉默了，半晌才问：“还有其他什么事吗？”

陈辉刚想说没有，话语一转，却说：“你那个学妹和我朋友在一起了。”

“李思雨和你之前那个花衬衫朋友？”半晌，白糖试探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