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盯着萩原研二看了一会儿,而萩原研二脸上微笑的弧度却是一点变化都没有,甚至在几秒后一脸无辜地歪了下脑袋。卷发的警官先生嫌弃地移开了视线,这才张开口,顺着萩原研二的力道喝了几口。

看萩这样的表现,他的手后遗症大概是挺严重的。靠在病床边,柔软的枕头垫在腰部,松田阵平看着空荡荡的天花板,在心里这么想到。

愿力系统给了他一个恢复的保障,但是就算没有这个保障,松田阵平的情绪大概也不会有太多变化。

毕竟做都做了,后悔有什么用?而且就算后悔,重来一遍,当时他会做另一个选择吗?既然这些都没有意义,那么还有什么好在意的。

因为伤口需要换药,每天来回也不太方便,松田阵平这两天暂时就住在了医院里。

松田阵平自己没有那么在意,但是显然其他人不这么觉得。受不了那种微妙气氛的松田阵平随便找了个借口把人支出去之后,立刻从床上起身,确定了一下病房的位置只是一楼之后,就好像两只手完全没有受伤一样,翻窗逃跑了。

被支出去的护士端着一杯水回来之后,看着空荡荡的窗户大开的房间,迷茫极了:“诶?人呢?”

总算是离开了那个天然就带着压抑感的病房,松田阵平伸了个懒腰,虽然还是稍稍牵扯到了伤口,但是这种程度的疼痛习惯了就没有问题了。

另一边,因为前一天案子的关系,不得不跑一趟警视厅报告的萩原研二接到了病人失踪的电话。

萩原研二:“……”

高桥警官:“……”

注意到萩原研二看向自己的目光,高桥警官扶额,无奈地摆了摆手,眼不见为净:“算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