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堂,你给我热饮中,也下了一定剂量的安眠药,甚至最后给我注射了一定分量的镇定剂。我需要知道,这一切是谁指示你的?”

众人的目光中,维托有些期期艾艾。

“我…我…我不知道,在昨天我拿到邀请函之后,我本来没当一回事的。但在今天早上,有人给我送来了一封信,要求我联系蒙塔,把他约到教堂,并将你带去。否则,他就要伤害我的妹妹。

你们不知道,我妹妹才十一岁,她还是个孩子,我不能不这么做。所有的一切,在我到达教堂的时候都已经在里面准备好了。神父的衣服、药、茶点…我真的很抱歉。”

维托痛苦的摇了摇头,拿出了一个发卡。

这是他在他妹妹十岁时送的礼物,他的妹妹一直很喜欢。但在今天早上,他收到发卡并还附带一缕金色卷发的时候,维托表示他彻底慌神了。

“狗屎,你他妈应该报警!绑架的事应该交给警务厅,而我们也不会在这里!”莫雷拍了下桌子,愤怒道。

维托没反驳。

站在他的角度,他赌不起妹妹的安全。但此刻,作为一个心理学学生,他很明白,他不能反驳,否则会激起众怒。

人都善于为自己思考,在自身安全得不到保障的情况下,大家为了发泄恐惧会放大一些情绪,他不想倒霉的成为牺牲品。

“那最后,你跟蒙塔怎么回事?”

蒙塔主动回答道:“当时他突然给你扎了镇定剂,我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因此,我就想朝教堂外面跑。结果刚跑出去,我后面有人窜上来给我套了黑色袋子。最后,我感觉有人在我脖子上也扎了一针,我就昏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