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屎！”艾尔出其不意，一拳揍了过去。

莫里被揍出了一个黑眼圈。

晚上，舶斯街道住宅区103号。

艾尔将一个鸡蛋扔给嘶哈着嘴叫疼的莫里，“敷一敷，滚一滚。”

莫里半躺在沙发上，揉着眼睛贱兮兮说道：“刚才你扔给我鸡蛋，我以为是让我滚蛋的意思，差点我就伤心了。”

艾尔深吸了一口气，“…晚上吃点什么，嗯，食物不多了。牛奶、烤面包、两颗土豆还有半只鸡，土豆炖鸡肉…随便吃点，介意吗，你肯定不介意。”

莫里一口气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小艾尔，听听你说话的口气，我相信你的厨艺是跟你的容貌成反比。”

艾尔面无表情。

莫里挤走了他，然后在厨房开始忙乎开。艾尔本来以为他是瞎逞强，结果发现莫里切的土豆丝又细又整齐，处理食材干净利索，是个高手的模样。

“人不可貌相，你的厨艺跟容貌也成反比。”艾尔抱着手臂靠在厨房外门框上，忍不住同样嘲讽。

莫里低着头，嘴角不自觉勾勒出几分温柔缱绻的笑意。这一天他盼了很久，而以后，这种生活他绝对不会再失去。

三菜一汤，还是中餐。

艾尔诧异的看着桌子上的饭菜，来回在食物跟莫里之间巡游，半天不敢相信。

“我喜欢中餐，还喜欢汉堡…也许你想吃汉堡？”莫里把围裙取下，笑道。

闻着味道，很正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