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似乎带了点不同寻常的意思。

只是艾尔还来不及品味，史蒂芬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走了过来，然后大咧咧拍打了下艾尔的肩膀，“侦探先生，又是我救了你。”

艾尔不得不打断对道尔医生的深思，笑着给了史蒂芬一拳，“莫里先生没来吗？”

史蒂芬耸了耸肩膀，“不知道，我收到你叫车夫送来的信件的时候，他还没回警局。对了，你身体有受伤吗？”

“没事。”

“那就好，就是你真倒霉，又卷入这种事。侦探先生，你可能又需要看心理医生了。”

“我有最好的心理医生，你不用担心。”艾尔笑看了道尔医生一眼。

“咳咳……”在跟史蒂芬说话的时候，沃里克大声的咳嗽起来，随着他的动作，血液从他口腔跟肚子不断涌出。

他活不成了。

探员们已经在勘测四周，他们很快发现了那颗比彻.杰拉德的头颅。有些探员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场景，捂着肚子吐了起来。

艾尔到不注意别的，有探员正在把快断气的沃里克抬到一边去。但他仍旧努力的挣扎着，然后手臂伸向艾尔。

艾尔沉默了会儿，绕开探员走了过去。有人拦了他一下，史蒂芬摆了摆手，“算了，让他过去吧。”

艾尔蹲在沃里克旁边，然后听到沃里克费力的从口中说出话来，“我……要死了吗？”

他的生命力简直让那些探员惊叹。

“艾尔先生。”沃里克仍旧胆怯且羞愧的看向艾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