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点了点,谁收到了这样的创伤,肯定都会想换一个地方生活的。

艾尔没有在多说什么,只是正常在罗奥州养病。大概一个星期左右,艾尔就彻底痊愈了,毕竟他还很年轻,身体素质也不错。

痊愈之后,艾尔就跟莫里说,他打算回去了。而在艾尔痊愈出院的前一天,赫德就被圣昆廷专门的看押人员带走了。

之后再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这一趟的行程,让艾尔有些意兴阑珊,失去了一位曾经大学时光难得的好友。

“你在看什么?”

莫里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只是在立刻之后,他看到艾尔站在卧室安静的看着一个方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是一副画。

浓烈的向日葵,仿佛在诉说着某种偏执的爱。

“把它带走吧。”艾尔语气飘远,有一点忧伤。莫里啧了声,似乎有些不悦,但还是上前拎起了那副画。

火车上,艾尔靠在床边翻看着他父亲留下的各种怪谈书籍,而莫里则支棱着脑袋,无所事事的盯着艾尔的侧脸看。

那副该死的画放在行李箱旁边,有点碍眼。

但他不会告诉艾尔,赫德再被押送走之前,一直要求再见艾尔一面。他也不会说,因为艾尔的生病,赫德做事开始不如以前缜密,甚至一直出入医院购买各种消炎类药物,更想绑架一位医生。

他的破绽太多,莫里很快就把谁绑走艾尔的怀疑目标盯向了他。

被抓捕的时候,赫德打晕了一名医生,想要带走他。而在反抗的过程中,赫德也不敢剧烈反抗。他害怕因为反抗而引来探员开枪,如果他意外死亡,那艾尔怎么办?

于是,心有顾虑的赫德很快就束手就擒,只是有些慌张的说着,让抓捕他的人快点去那个关押艾尔的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