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绥想得没错。
谢悠不想走了,这身子走几步路就累得要命,若是能有飞行器躺在里头飞到目的地那多好,再不济来点轻功也行,但她不会。
“是王爷自愿抱妾身。”她声音温软。
“伶牙俐齿。”容绥笑出声,“本王看不出你竟如此大胆,就不怕本王现在把你放下,让你自个儿想办法去国师府?”
“不要,妾身走不动。”
谢悠抱紧他的脖颈,却没多少气力,他随便一甩便能甩开。
容绥最终没再说什么,在一众下人惊讶的目光下,把人明晃晃地抱到门外停驻的马车上,把人放下后,她立即挪到角落扶着墙,小心翼翼地,把他看笑了。
“连坐着的力气也没有?”
“有一点,怕摔。”
“在马车里还能摔到哪儿去?”
谢悠软软地瞪了他一眼,毫无威慑力。
原主在原剧情直接摔出轿子当场死亡让谢悠记忆犹新,就算这不是轿子,也难保不往某一处摔下去,磕磕碰碰了不好受的又是她。
虽然她对痛觉不敏感,但要碰着脸她可要心疼死。
容绥莫约明白她这怪病就是让人失去力气,不然她也不会动不动便说“动不了”“没力气”“累”云云的话来。
坐在距她一尺外的软垫上。
本不想再把注意力放到她身上,想着他已经对她足够宽容,再纵容下去,该要让她变本加厉了,届时挑战的便是他作为王爷的权威。
而他绝不允许一个女人爬到自己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