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的嘴唇动动,她想解释,说她发这两句前,就很在乎秦思韶了。
她没把秦思韶当工具人,如果只是找个教她做题的工具人,她可以找别人,她还可以找家教老师。
但她是江迟啊。
江迟要面子,太过骄傲。
她做了的事情,她会承认。
江迟扯了下嘴角,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她把手机关机,重新放回原处。
她坐着,抱了一角被子,望向秦思韶。
“是我说的,秦思韶。”她声线很平缓:“那你在乎吗?会生气还是难过呢?”
她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把那份难过给压了下去:“秦思韶,我自己说的话我认了,什么后果我都可以承受。”
如果秦思韶生气了,不理她了,她也认了。
秦思韶掀开被子,她眼神有点呆,好几秒才恢复清明,明了江迟在说什么。
她伸手,拉住江迟想要抽走的手腕,秦思韶也坐好了。
她说:“我知道你说那些话时,你可能就是那样想的,江迟,我和你说过了,我在乎的是你做了什么,不是你说了什么。”
“这里感觉到的,你懂吗?”她握着江迟的手,让江迟的手心贴在她心口上:“我能感受到,而且。”
她抿了抿唇,她笑:“今晚我洗澡出来时,在你眼里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江迟都要哭了,她吸了吸鼻子:“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