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言没有防备又处于虚弱的状态,被那夹杂着内力打过来的纽扣一击,顿时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从站着的姿势生生跪在地上的并不好受,膝盖疼的厉害,仿佛要碎了一般。
他跪在地上,呵呵笑了一下,一边笑一边喘着粗气,“可怜啊,真是可怜,听说你那个父亲从小便不喜欢你吧?”
“说不定啊,你不过是哪里来的野种罢了。”绍言蓦的抬起头,他嘲笑的看着邢夙。
邢夙眯了眯双眸,平淡无波的桃花眸子中在那一瞬间卷起了深深的漩涡。
野种?绍言骂什么都行,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说这句话。
不仅侮辱了他,也侮辱了他的母亲。
既然学不会人说话,那张嘴,就别用了。
君宴:“小心些……”
眼见着自己徒弟拿出钥匙走进了牢笼里,君宴便已经猜到了他想要做什么。
他冷眼看着绍言,只觉得他在作死。
身为阶下囚还这般不要命的挑衅邢夙,啧啧,还敢拿这件事开刀,他也真是闲自己活得太好了。
君宴到现在还记得,当初邢夙刚刚加入御审司的时候,有些人查到侯府的一些情况,知道邢泽并不看重自己的儿子。
那可真的是各种编排起邢夙的身世,野种和杂种这些污秽的词语,亦不是没人说过。
只不过嘛,到后来那可真的是,被他教训的极惨!
绍言见着邢夙步入牢笼,起初并不害怕,直到他的手掐上了他的脖颈,用力至极的力度让他怀疑下一秒他就会窒息而死。
那个时候,绍言的心中才开始惧怕了起来。
“很喜欢说这些话是吗?”邢夙眯着眸子,冷漠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说着,他掐在他脖颈间的手不断收紧,“若是不想要你的舌头了,你就尽管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