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翼辰一脸受不了他的表情，就这样拖着他走进房车。

等进了房车以后，沈慕白非常殷勤的给颜翼辰倒热茶水，然后捏肩揉背，满脸讨好：“师父啊，你看，别生气了吧……我听说生气长皱纹……师父……我都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乱好心了……你就看在我这次帮你救了曲桐，好歹也算是立了功的份儿上，饶了我呗……”

颜翼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喝了一口热茶，等喝完以后才答非所问的道：“廖康是为了我手上的调香典籍而来的，我们过来之前你跟他动手的时候，廖康有说过是谁指使他的吗？”

“廖康没有说。”沈慕白摇头：“不过，我觉得廖康不像是被人指使的，反倒真的像是为了调香典籍而来的。因为，我听说廖康私下里好像跟他母亲田美起了一些争执，想要独立出去，估计他这次逼您交出调香典籍，应该也是想在调香界的圈子里大展身手，不然不会特地抓曲桐来威胁您。”

颜翼辰轻轻点了点头，将茶杯放到自己面前，沉声说道：“差不多吧，具体的调查，等警局那边有了消息以后再说，现在我们先说说你的问题，沈慕白，你知道我收你当徒弟的原因吗？”

他一边说一边拿起抽屉里的戒尺轻敲手心。

沈慕白是颜翼辰一手带出来的，颜翼辰把他视作接班人，一直都是倾囊相授，平时在外面给足了沈慕白面子，但私下里，对沈慕白的教导却非常严格。

导致沈慕白一看到颜翼辰拿戒尺就心里面发怵：“师父，你问就问，别打手心行吗……疼……”

颜翼辰挑眉：“不挨打，你长记性吗？嗯？”

他这么一问，沈慕白腿软，乖乖举起双手，掌心朝上，声音还有点哽咽：“师父，我长记性……真的……”

「回答我的问题」颜翼辰板着脸：“我当初为什么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