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眠阳:“……”
纵使有再多的不满和惊讶,失去血液和精气的他大脑昏昏沉沉,没能和慕沉辩论几句就整个人飘飘然的睡去。
翌日天色并不好,阴沉的云笼罩绥城上空挥之不散,看起来随时会有一场雨。
白眠阳上午十点过才醒,慕沉已经不在身边,他咽了咽干涩的嗓子,去厨房倒了杯水。
唇贴上杯口,顿时生出一阵刺痛。
他伸手抚唇,转去镜子面前看,眼一黑。
慕沉下嘴真狠,想起那个令他恼羞成怒的吻,倒不如更像慕沉单方面的宣誓他霸道的占有欲,睡了一整晚唇还有肿胀感,最让他无奈的是,脖子往下的那片地方又出现了淤痕。
白眠阳晚上还要直播,所以跟顾桥约好下午四点吃饭,六点再回来。他在网上找了半天消除吻痕的办法,只是慕沉给他留自己的痕迹太深,并非几个小时半天时间就能消去的。
索性冬天可以全副武装,出门前白眠阳把帽子围裙全部戴好,他越想遮掩,刚到顾桥新的落脚点,就被好友揭穿。
顾桥啧啧两声,二话不说掀开他的围巾,露出白眠阳遮住的嘴唇好脖子。
“好家伙,昨晚你跟谁干柴烈火去了。”
白眠阳讪讪:“没有。”
顾桥嗯哼一声:“在我面前就别遮了,我可是把你看得透透的,室内开暖气,穿太厚小心闷出汗。”
顾桥新租的房子所在小区安全设施极高,没有门卡进不来,保安也会认生面孔,除非有小区业主的同意,否则不会轻易放外人进入。
白眠阳环顾新屋,心惊的问:“这租金要多少钱一个月啊”
顾桥比了个数字,白眠阳慨叹:“好贵呀。”
顾桥赞同:“难得想奢侈一把,等没钱了就搬走,现在趁能享受就多享受一会儿。”
顾桥天生就是这副性子,尽管以前生活不太如意,但他追求快乐,享受当下,而顾桥也并非好吃懒做的人,钱花得大,卖视频也就不分日夜的接单。
食材已经让人送了过来,白眠阳做主厨,跨年夜,顾桥没去捣鼓电脑里没剪辑的片子,跟在白眠阳旁边做小助手,让他洗菜就洗菜,端盘子也有模有样。
两个小时把跨年饭备好,白眠阳做了慢慢的一桌子菜,和顾桥默契的拿起手机拍照,又合拍,在各自的好友圈更新了跨年的庆祝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