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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们都不敢打扰,只是正在练剑的秦玉竹却听见了这些风声,霎时间脸色变得铁青,没差点提着剑去找他们两人。

天已经完全亮了,凌玉暄还压在容渊身上,寻着他的唇去吻,一个晚上咬过七八十遍,还是喜欢亲个不停,两人都是汗蹭蹭的。

房间里更是一片狼藉,跟被人拆家了似的,东西家具都在地上,桌椅也是东倒西歪的,床幔被扯歪了,锦被也早就被垫在地上了。

“再教你最后一点啊。”容渊抱着他的肩膀,微微仰着头,雪白的脖颈因为汗,泛着光,喉结微微一动,嗓音沙哑低磁,认输般说道:“太久的话,师兄会死的。”

容渊知道,今天要是不认这个输,以凌玉暄这个要强的个性,怕是停不了。

“师兄……”凌玉暄抱紧他的腰,空气中是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不过是片刻的失神脱力。

来不及反应,便听见了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凌玉暄小心从床上起来,然后眼疾手快的给他拿衣服遮住,容渊整个人像是在水中捞出来的一般,一缕头发还落在唇边,凌玉暄用手将头发拿下来。

容渊半阖着眸子,随着他的动作羽睫微颤,肩膀都布满了他弄出来的痕迹,他轻轻的喘着气,看起来起有些脆弱。

敲门声随即响起,凌玉暄随便捡了两件衣服套上,就去开门了。便看见了站着的一大家子人,这让正在系衣服发现穿错了的凌玉暄很焦灼。

秦玉竹面色黑沉站在门口,这都已经是晌午了,实在是院里的奴才太害怕出事,所以才大着胆子去请示了大少爷。

此刻这些人正伸着脖子,八卦的往里望,但是被凌玉暄一整个严丝合缝的挡住,啥也看不见。

秦玉竹见他扣着衣领,那一闪而过的痕迹,他再熟悉不过,不由板着脸,沉声教训道:“年轻人,某些事情要浅尝辄止,懂得适可而止,知道吗?”

在这么多人面前,他也不好怎么教训,还不知道他不在的日子里他是怎么胡来的,要知道整个将军府里,除了他就是他最大了,他又不是个听劝的人。

到时候年纪轻轻就被人掏空了身体,怎么得了。

突然就有些不放心小弟一个人在府中了,还真的认真考虑起凌玉暄之前说的带他一起从军的事情。

凌玉暄不好意思的捏了捏袖子,“知道了,我下次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