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期，周导就是个大猪蹄子，你别喜欢他了。”

张妍在又一次被周亦文用严肃的眼神洗礼后，终于忍无可忍了。

韩期耳朵动了一下，手里还在记笔记，“你终于相信我说的故事了？”

张妍找了椅子搬过来，坐在韩期身边，“你的关注点放错地方了！”她偷看一眼周亦文，有点做贼心虚，小声和韩期嘀咕：“算了，我相信了。但我的重点是，周导很不好！你不要喜欢他了！”

“他哪里不好了？”韩期问。

这还用说？

张妍被他压榨惨了，说起周亦文的错处那叫一个滔滔不绝，“他哪里都不好！特别凶！眼睛一瞪，我们就动都不敢动了！而且骂人特别狠，还一个脏字都不带，骂得我们都怀疑人生了！所以要他干嘛？温柔小奶狗不香吗？”

现在大多数人对周亦文的看法都是这样，和韩期印象里的周亦文很不一样，但韩期并不在意。

甚至在听到别人说周亦文不好的时候，会感到难过。

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性情大变，韩期直觉认为周亦文的变化背后肯定存在一些重要的原因，也许就和他消失的原因相关。

“你说的我都知道，还有别的吗？”她轻声问。

“别的啊？”张妍思考了一下，说：“周导他不守男德！”

这倒是个稀奇的点，韩期忽然想到最近看到的某些刺眼的画面，怀疑张妍要说的和她想到的一样。

她抬头向张妍求证：“他怎么不守男德了？”

“他放任工作人员胡说每天放在桌子上的薯片是杨沁雪送的！他明明知道是你送的还任由别人乱传，还每天和杨沁雪出双入对的！”

原本张妍只是对周亦文有那么一些怨念，一想起这件事来，是真的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