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回去杀鸡。”何母也没反应,拿着扇子就起身,还笑呵呵的,任劳任怨。
“记得买多点花生米和鱿鱼。”卫东临走的时候还出声,语气可一点都不像商量,财大气粗得很。
季淮几人晚上也去了,买来的六箱酒也被喝完。
卫东这人就是个酒鬼,吹牛装逼,说话轻浮,何家却把这些当成暴发户气息。
这天下午,卫东还喊话季淮,摸着他的大油肚,“啤酒可喝不过瘾,等过两天让我妈把那两只鹅杀了,你再买一箱白酒,鱿鱼也多买点。”
“杀鹅?”季淮正抱着小家伙,挑了挑眉反问。
“鸡杀得差不多了,也吃腻了,还有两只鹅,养了很久,味道一定不错。”卫东还强调,“你记得买酒就是了,管那么多做什么?”
“好。”季淮倒没说什么,毕竟他喜欢把人捧高,最好连他自己都轻飘飘,这样摔下来可不轻。
艾巧在一边看着,柳眉紧拧,回去的时候劝季淮,“别去和他们喝了,连续喝了几天了。”
“昨天没喝,我只是把酒送过去,他不是话说了吗?没剩多少只鸡了,估计以后也没了。”季淮坐在床上和儿子玩,低着头道,“你不是说要给妈立墓碑吗?我都问过了,这几天就能办,这次去的时候就和他们说说,让村里人帮忙,办完我们也放心回去。”
艾巧没想到他记得这个。
这一次回来,她的确想把母亲的事情办了,指望艾家是不可能,依照林春雨的德行,还不知道要给她多少好处才同意去办。
总不能让母亲坟前连个墓碑都没有,她良心会不安。
季淮看着她微怔的神情,继续出口,“你以为我整天去胡吃海喝吗?还把钱拿去和外人一起花。关系打好一点,做事才有人帮忙,而且,以后也回不了几次,让人有个好印象,你继母就掀不起风浪。”
看似一举两得,实则不止。
艾巧咬了咬下唇,没想到他考虑那么深远,轻声道,“那……那你明天要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