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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一下吧。”季淮没退步,一再坚持。

在他的坚持下, 季父也有些松动了,最后默认了季大伯的大儿子去取季淮的头发。

之后,季淮便送夏妮去医院了。

季大伯和季父看着店里乱糟糟的一切, 季大伯火气不小,“简直混账,上回就来找季淮拿了钱, 今天又来找事,一个野种也好意思, 这些年, 多少钱都花在他身上了?”

“早就看出他是个没用的东西,好吃懒做, 自私狂妄, 能有什么出息?还要意思要楼房?那是给季淮留的, 就他们两口子没点东西了, 还在租店铺做生意。”

“我看给季永安花的那些钱,可以起诉让他还回来。”

……

如此,季淮夫妻又成为了众人偏袒的对象,勤勤恳恳做生意,还被童贞梅和季永安欺负,又要钱又砸店,季父一时间倍觉愧疚。

甚至还说,要尽快把那栋楼房转到季淮名下,以前也没给过他们两口子什么东西,他也只剩这栋楼房了,其他东西这些年也被挥霍得差不多了。

童贞梅自然不甘心,不肯离婚,一直在闹,从让季父给她半栋楼到要十万,不给就不离。

她以为她蛮横就会吓到季父,哪曾想,季父这回是发狠了,也许是这些年被欺压的怒气累积,季大伯又鼎力支持,直接就把童贞梅告上法庭。

要求赔偿精神损失,以及对方给第三者的一些花销,这些年抚养季永安的费用,总共一百五十万。

童贞梅也就一张嘴能撑,仗着自己没文化,嚣张跋扈,得知季父真要告她,腿都软了。

实在没法,去季家跟季父吵,以往唯唯诺诺,对她唯命是从的季父像是变了一个人,阴狠看着她,大门都不让进。

宛如仇人。

可不是仇人吗?现在十里八乡都知道这件事,对他来说,跟要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