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拒绝,还要劝阻他,“如今家中困难,父亲还在生病,不能这么做,这些活我都会干。”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嫁进门是来祸害他们的家,哪有新妇如此懒惰?怕不是会被人戳脊梁骨。
见此,季淮眉眼上扬,夸赞一句,“娘子真贤惠。”
她神色闪躲,害羞了。
敬茶时,季父和季母都坐在上座,经过这段时间的疗养,季父神色也好了很多,望着乔莘,也很满意。
季母还给了她季家传家的玉镯子,这是传给儿媳妇,代表了对她的认可,对方还笑着道,“本来我就喜欢你这孩子,没认成干女儿,做儿媳妇更好,日后啊,我们一家人就好好过日子,季淮若有不对的地方,你跟娘说,娘帮你训他。”
乔莘接着镯子,点着头,小声道,“他待我很好……谢谢娘。”
那一声娘,她还是酝酿了很久,说出来的时候,说出来的时候,神色不太自然。
她从小就没娘,宛如野草般长大,这个词对她来说太陌生了。
话音未落,她看到了季母慈爱温柔的眼神,还带着怜爱,眸光也跟着变了变,有些湿润起来。
原以为季家的日子会辛苦一些,她都想好了,那些聘礼她都要拿出来,帮季母多干点活,毕竟她也不容易。
结果,没活可干,酒楼正在准备开张,没卖包子,午膳和晚膳季淮都做了,据说是要研制酒楼的新菜色。
一家人住的是个小院,以往季家也算镇上有些名气的家族,小院设计别致,面积虽不大,但也有几座小假山和小池塘,季母收拾得干净,无需她做什么。
在云家的时候,她大早上就要起来忙活,现在一下闲下来,感觉无所事事。季母见她空闲,便拿着布料要给她做新衣裳。
季母是个小商户之女,嫁进来时,带了不少嫁妆,以往季家困难,值钱的都卖了,一些不值钱的小玩意还有很多。
有些精致小巧,已经不适合她戴,趁着天气好,便全部搜了出来,一件一件给乔莘试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