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传下来的手镯是一双,有象征意义,她不承认施韵是季家长媳,也坚信自己和季父还会有儿子。这个手镯,不能给施韵。
“我不知道在哪。”施韵轻轻喝了口燕窝,想了想,“季淮收着了,您现在要吗?我给他打电话问问。”
她说得太认真,季母一时间都分不清是真是假,强调说:“不用给他打电话,你去找,我现在立刻就要。”
“抱歉,我真不知道在哪,要不您等他回来行吗?”施韵建议。
“你偏和我对着干是吗?”季母黑着脸,耐心耗尽。
施韵也停下动作,无奈叹了口气,望向她:“季夫人,是您为难我,我真不知道手镯在哪,就算知道,我也要先和季淮说,他同意才行。”
季母瞪了两眼,站起身就上了楼。
“诶。”王嫂端着曲奇出来,着急看向施韵,“她干什么呢?太过分,太过分了。”
“没事。”施韵很淡定,跟上楼。
王嫂又把侄女喊过来,跟在施韵身边,压低声音说:“万一她打你怎么办?看着就不好相处,季先生的母亲怎么这样?”
施韵示意她少说话。
对方端着贵妇架子,不会打人,包袱太重,时刻注意着言行举止,就是表情越来越管理不住,看着奇奇怪怪。
楼上。
季母扫视了一圈,面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
季淮真是金屋藏娇,两个衣帽间,挂着各种衣服,中间四方形透明桌子全都摆放着各种精美饰品,堪比她在本市的衣帽间。
近些年,他们在国外生意不景气,又因要孩子屡次失败,她和季父感情出现裂缝,生活其实窘迫,不再和以往那么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