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玲珑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愤怒地拽过男人的手,写道,“他的发烧刚刚结束,我要看他的舌苔以及喉咙扁桃体,但他从前没接受过舌诊,所以我给他示范,有什么不对吗?”

苍迟修本压下去的火气,又噌的一下冒了出来,“有什么不对?你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别吗?女子的脚都不能给男子看,更何况是舌头?”

韫玲珑惊在原地,为什么不能看脚,就不能看舌头?女子说话莫不是还要戴口罩?

再说了,臭脚而已,有什么可看?这人脑子莫不是有毛病吧?

见小哑巴半天没写字,苍迟修心情好了起来,“知道错了吗?”

韫玲珑拽他的手,写道,“别闹了好吗?我是大夫,我要给人医病,如果在乎什么男女有别,你早死了!”

苍迟修脸色铁青,抿着唇,半天没说话。

韫玲珑不打算和这脑子有大病的人说话,转身就要走,但手腕被紧紧抓住,“我也是病人,给我看病,不许给他们看。”

“呃……”

“怎么,我的病不够重?我可以让病更重一些。”说着,左手触碰到右肩。

韫玲珑吓得血液都要凝固了,险些直接喊出来,急忙拉住男人的左手。

男人的右肩,有他身上最大的伤口,当时她缝了几十针,她有预感,这脑袋有大病的男人会把伤口撕开。

苍迟修见小哑巴拦住了他,心情大好,“你叫什么名字?回什么?”

韫玲珑不想理他。

“茴香?”

“呃……”

“回家?”

“呃……”

“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