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正初，“……”

最终他答应了贺言种种不平等条约，才从办公室里脱身，没有让贺言得逞，在办公室里就他把给吃干抹净，顾正初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拿起手机，拨通了时安的电话。

贺言还有事情瞒着他。

很多很多事情。

顾正初觉得能两个人之间说明白的，就不需要偷偷摸摸地去问时安，可很明显，贺言不想让他知道。

他在嬉笑着转移着话题。

顾正初隐隐约约开始怀疑贺言的种种说辞，比如关于黎川给他的那份文件，比如，时安给他的那封信。

时安不可能智障到拿那么一封陈年老事的邮件给他发过来。

电话接通之后，对面依然是极其喧闹的环境，时安在那边咆哮道，“初哥，你等我会儿啊，我找个安静的地方。”

顾正初打开自己的电脑，登录进了自己的邮箱，打开那份时安发给他的邮件，道，“时安，你前两天给我发的邮件是什么内容？”

时安犹疑了一下，问道，“初哥，你……你发现了？”

顾正初停下了操纵鼠标的手，道，“你这语气，早就知道了？”

时安吞咽了一下口水，讪笑道，“没。我给你发的文件就是那份躺在你邮箱里的文件啊，有什么问题吗，初哥？”

顾正初冷冷地盯着屏幕，那份邮件显示的发送时间，又对照了一下时安给他打电话的日子，淡淡道，“他是给你封口费了吗？时安，你的邮件显示的时间是在给我打了电话之后第二天才发的，隔得挺久啊。”

时安听出来了顾正初言语中的不悦，立刻怂了，道，“跟我没有关系，是宁哲！宁哲跟贺言串通好的！”

顾正初淡淡地回道，“把原来的那份邮件发我邮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