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棉如实回答:“她问了你最近去夜店的次数。”
“不止这个,”贺烛俯视她,“大姐突然开始调查我身边的朋友,连客户那边都没放过,不论男女。”
唐棉迷茫:“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贺烛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慢慢俯下身,冷峻的面容逐渐逼近坐在藤椅上的人,一字一顿:“你最好没有隐瞒,你知道,我不是非你不可。”
暖阳高挂,他眼中却一片寒凉。
事态有点不妙,距她在业内站稳脚跟还有相当一段距离,婚还不能离,唐棉觉得这段有名无实的关系有必要努力维系一下。
“我再想想。”
贺烛直起腰,好整以暇地望着她,宽阔的肩膀挡住一半日落余晖,压迫感浓重。
唐棉努力回忆与贺桐为数不多的两次交流,想了半天,一段不起眼的对话浮现在脑中。
【让他动心并不容易】
【会不会,他根本不喜欢女人?】
“……”
贺烛看着唐棉脸上的表情从茫然到纠结再到惊恐,最后变成心虚。
“那个,坦白从宽,能不能将功赎罪啊?”
……
当晚,贺烛在晚餐时紧拥着沉默不语的唐棉,来到贺家人面前:“今晚我们有约会。”脸上带着笑,只是透着股凉意。
贺桐道:“去哪儿?”
贺烛大方地拿出一张名片:“孔非新弄了一家温泉酒店,喊我们过去给他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