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贺桐的电话,又说:“不然,交给他姐处理?”
孔非否决得很干脆:“不行,贺桐来了就是火上浇油,贺烛酒醒非杀了我不可。”
唐棉没办法了:“那怎么办?”
孔非思考一会儿,不确定道:“他在我这喝个没完,我劝不住,叫来的那妹子就知道奉承他,也用不上,你们好歹是夫妻,你劝劝,他没准能听。”
酒喝多了确实伤身。
但她跟贺烛才认识几个月,孔非是他多年的朋友了,他说话都不好使,她又能有什么办法。
唐棉无奈地说:“你是知道我们真实情况的。”
“哎,你就试试,我这不是没辙了吗,曹大宝和于一亩出差去了,就剩我一个受他折磨。”
架不住孔非一直怂恿,唐棉只好硬着头皮去试一试。
刚一走近,左边的女人恰巧开了口,嗓音缠绵:“贺少,今晚让我陪你吧。”
右边的人不甘心地咬了下唇,她虽然也对贺烛心动,但毕竟是孔非拉来的,不敢太明显地暗示,只能含恨瞪着自己临时喊来的塑料小姐妹。
让你来陪人,没让你自荐枕席!
贺烛手肘撑着桌子,没说话。
女人把这当成是默认,无视姐妹嫉妒的怒视,笑眯眯地又帮他开了瓶红酒,递过去时,酒瓶忽然被一只白皙的手拦住。
示好被打断,女人不满道:“谁啊。”
唐棉还穿着在剧组工作的白色短袖,看着贺烛,淡淡地说:“酒喝多了不好。”
女人愣了下,贴过去问贺烛:“贺少,你认识她吗?”
贺烛散漫地掀起眼皮,粗略看了眼出现在身侧的人,眉心皱了一下,冷淡地转回视线,声音又低又沉:“不认识。”
女人松了口气,刚要回头发作,唐棉已经走开了。
喷泉后面,孔非期待地问去而复返的唐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