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他看，唐灵茶觉得总有一种被猎物盯着的感觉,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个模样。

“你留着这个干什么。”

唐灵茶不由的后退了一步道， “这是鬼王令呀, 我这不是第一次看，不能好好的观摩一下。”

萧洛冷哼了一下， “哼，观摩什么, 观摩他那狗叼着笔都比他写的好的字迹。”

唐灵茶，“…”

虽说不太好听，但是别说这比喻还挺适合。

“好吧，不看就不看，你刚才什么时候来的。”

话落, 萧洛肉眼可见的那双眼晴又红了一些, 眼晴上若有若无的出现了诡异的重瞳，大有一丝走火入魔的征兆。

唐灵茶发觉了他的异样，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手搭上他的脉搏要探一下他的脉息。

“你怎么了。”

谁知萧洛直接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紧紧攥在了掌心, 低声道。

“我什么时候来的，在她坐在你窗户上的时候，在她叫你小哥哥的时候，在她摸你的脸的时候，在她想要你验一下的时候。”

最后一句话出来的时候唐灵茶竟然听出了咬牙切齿的感觉。

他想挣开自己的手腕，确怎么也甩不开他，便也只能任由他抓着。

“那你岂不是一直都在，为什么不出声？”

萧洛握着他的手腕慢慢逼近他， “我看你玩的挺开心就没打扰你，你不是挺开心的，这样不好吗？嗯？”

夜里很是寂静，任何一个声音乃至动作都会被无限的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