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庆揉揉眼,坐起来换衣服,“怎么了,你之前不是特反感他去你家逼着你学习吗?”
白循光张张嘴,不知道怎么说。
不过他确实不想跟陆庆说苏翌性取向的事。即使他们关系已经算很好了,但陆庆有时候神经挺粗的,万一不小心说漏嘴了怎么办。
毕竟苏翌在a市圈子里一直都不算受欢迎的那一类。
曾经白循光提起苏翌,好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是谁,一说是苏洄的弟弟,他们的反应大都是不在意,“那个病秧子啊,谁知道他还能活几年。”
白循光和苏翌关系不说多亲近,但听到别人这样咒他也会不开心。
苏翌性格冷,不愿意交际,再加上身体不好从小睡得最多的地方就是医院。如果再被爆出性取向问题,真是雪上加霜,以后怎么混啊。
苏洄信任他才会跟他说,他不能不知好歹。
“万一真把他掰弯了,我拍拍屁股走了,就太过分了。”
“他那个人还挺好的,我不想再耍他。”
陆庆看他的眼神宛若看一个圣母,浑身散发圣光的那种。
“你是白循光吗?我记得你小时候宁愿跳窗都不想看书的啊。”陆庆嘴角的笑变得八卦起来,“还这么贴心,难道假戏真做?”
白循光又把他一脚踹下去,“再胡说我就把你谈恋爱的事情捅到你爸那儿。”
“行行行不说了不说了。”陆庆也懒得劝他,反正这大少爷常常想一出是一出,他也管不了。
“哎你那破书没什么后遗症吧?”
“没有啊,你不是说他没什么反应吗,以后就该怎么对他就怎么对他,自然点儿别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