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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去吧。”白先生摆摆手示意他可以滚了。

s市临海交通发达,流量大,机场里人来人往,出口更是围了一圈人,乌泱泱地很是壮观。

白循光本以为找到秦斯年得费一番功夫,但因为他没有行李,又是最早出来的一批人,孑然一身十分显眼,白循光一眼就看到了他。

他低垂着头,孤零零的像只被大雨淋湿迷路的小兽。

秦斯年闷头向前,刚跨出大厅被清冷的风吹了个透心凉。他打了个哆嗦,忽然被一条温热的围巾包住了脸。

他茫然地抬头,露出红的跟兔子一样的眼睛,“白”

那声音哑的像是生了锈的锯子在拉磨石头一般,连带着喉咙生疼,秦斯年不说话了。

“你这”

白循光看清他的模样愣了愣,“你嗓子怎么回事?!”

秦斯年平时一副骄矜淡然甚至有些清高的模样,现在好像脆弱的谁都可以踩一脚。

怎么过去一趟搞成这样回来?

“你先别说话,我们去医院看看。”

秦斯年摇摇头,又低头看了看脖子上的灰色围巾,拿出手机给他打字: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你这样我怎么让你自己走啊。张叔也来了,我跟你一起回去。”白循光又把围巾系得紧了紧,好像这样他就能好一些。

他想了想,顺从地点点头。

秦斯年在回去的路上突然开始咳嗽,白循光摸了摸他的额头觉得有点烫。但他死活不去医院,白循光只好让张叔去药店给他买些药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