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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管别人怎么劝,陆庆就是喜欢他。

即使知道陆明放话出去说谁都不许帮他,也不许他进家门,什么时候把那臭毛病改好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即使林时雾说他们可以暂时分开,等陆庆读完书稳定下来,跟他爸好好谈谈后再决定以后怎么办。

连秦斯年知道他的事后都打电话说了他一句太冲动了。

但陆庆就是不妥协,到一个陌生的城市,一点一点的利用他爸都懒得收走的微弱人脉,完成了第一笔单子、第二笔、第三笔直到今天,他事业有所小成,他爸还是没让他进门。

他最近回到a市也是因为林时雾的小队有新任务要回来,他才跟着回来的。

他妈因为太想儿子已经放弃了挣扎,还偷偷跟他说其实陆明也很高兴他能自己做成一些事,如果他能跟林时雾分开,他爸愿意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对他爸这么一个传统的人来说,能做到这种让步已经算是不错。但陆庆只说:“妈,你告诉爸,当初要不是他那么坚决的反对,我和林时雾异地几年说不定早就分手了,现在我们感情这么好就是因为那五年我吃苦的时候都是他陪着我,我不会和他分开的。”

气得他妈抹着眼泪回去了。

他软硬不吃,非得逼得他爸接受林时雾。

两人的拉锯战一直持续到现在。

他虽然年轻,但这几年在外面落下了一身不大不小的毛病,尤其是肩颈,之前被伏击过,久坐后就特别疼。

陆庆趴在硬板床上,舒服地哼唧说道,“你是不知道若斐刚来诚思的时候有多不对劲,整个人跟提线木偶似的。你当时不也见过他吗?我们的寒训就是你带的。”

“那是十二月的事吧。我有印象。”

“那我说的还是他之前的状态,十二月份的时候他好多了。当时他在第一级的班,我在第二级,跟他不在一个教室,平时不能经常碰到,也不知道他怎么样。然后有一天我突然听消息说小白要回来了,还以为他恢复了记忆,就告诉了秦斯年,结果”

“怎么?”

“小白那时醒过来以后不是不记得事吗?醒过来以后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睡觉,醒来的时候因为谁都 他不认识又觉得烦,不让人在他旁边待着。我就偷偷溜过去看了他一次,秦斯年平时进不去那个病房, 也那次也跟着我一起去了。我们俩站在病房门外隔着玻璃看他,他看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