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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好像忽然明白了白循光昨天为什么不去换药了。原来苦肉计是留在这时候用的。

趁着护士给白循光重新包扎伤口的功夫,秦斯年盯着他的右手看了几眼。

那几道疤实在扎眼,也让他一瞬间把所有心里建设化为齑粉。

那是白循光救过他的证据。

一切都弄好后已经华灯初上,秦斯年又问了一遍他去哪里。

公司给秦斯年配的司机不是在白家任职过的人,所以不认得白循光,也不清楚他们从前的事。

正好秦斯年今天也不想再跟任何人解释关于白循光的事,干脆自己也不回去。

白循光报了个酒店的名字。

因为大雨堵车,他们直接在快到酒店的路口下了车,一起打伞进了酒店。

秦斯年怕他的伤口碰到水,把雨伞朝他斜靠,自己的半边身子被淋得湿透。

好不容易把人送进房间,秦斯年想走却被喊住了。

“衬衣都湿了,去卫生间吹干再走吧。”

白循光坐在外间的沙发里,拿那只还能动的手指了指里面,“不然你回去的路上穿着这身湿衣服肯定要生病。”

秦斯年想了想,默不作声的进了卫生间。

他现在确实连生病的时间都没有。

进了卫生间后他先是锁上了门,打开热气才感觉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