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个少年不仅去做了,还做的很认真。
“这个高度行么?”
“你抓紧点儿啊。”
“再两分钟我就走了啊。”
“两分钟是多久?”
“嗯——二十个来回吧。”
“我想再多一次可以吗哥哥?”
“行吧。”
这对话幼稚的让秦斯年想笑,又禁不住停下脚步在后方默默地看着他们。
此时此刻秦斯年再回想那个瞬间,认识到自己生命中唯二撑不下去的时刻,一次是为自己,一次是为他。
“白循光是被温柔的人抚养长大的,他可以做到的许多事我都做不到。我可以做到很体贴,但那不是温柔。”
“白夫人把他教的很好。你也很好。”傅宜绅拍拍他的手背。“好了,我不问了,快吃饭吧。”
“绅哥会不会觉得我很死脑筋?一直和他纠缠不清,却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把所有的问题解决掉。”
“只要人还活着,问题就永远存在,这才使生活变得有趣不是吗?”
“好像绅哥总是很有自信,没什么能难得倒你。”
“我是律师诶,做这一行只能不断给自己洗脑我可以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