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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这么叫我。天天就知道工作,工作。要是不把儿子找回来,我跟你也过不下去了!”

“言言!”白先生平日里都没有对她红过脸,语气重下来已经是十分罕见的了。他冷着脸,“说什么胡话呢。”

“哼。”

白远致坐到她身边,沉声说道,“我会把事情解决好,你别生气。”

“孩子们都还小,当时我们年轻的时候不也为图一个新鲜做了许多蠢事吗?你何必这么较真呢?”

林欢言气得一下子站起来,“我当年为了让若斐和你那些所谓的朋友们的孩子说话,带他去看了半年的心理医生。我说不要逼他,不要逼他。你一定要把他送去诚思,说让他提前打点好人脉关系。是,他是很听话,很聪明,可是他跟我们不亲近,你懂吗?我就想让我的孩子回到我身边。”

“我们还能陪他几十年,有的是时候亲近。他现在重要的是为接手我的位置做准备。”

“白远致,你当初结婚的时候怎么跟我说的?你现在一年有三百天不在家,还嫌我把孩子管的不好。我要不是为了你们白家,早就带着若斐回港城了。好啊,既然你打算的这么好,你去把儿子找回来,你来管他!”

他们这边争执不断,秦斯年那边也不大顺利。

其实秦斯年是有一些完美主义的。他从小就一直在逼迫自己完美,而那个时候最直观的判断标准就是学习。所以他学任何东西,如果做的不够好,就会变得急躁。他这种性格,身体里接受不到足够的爱,失望和委屈一直积压,总有一天会彻底崩溃。

比起心理上的压力,最先崩溃的是他的身体。

这场不大不小的病把他以前的老毛病全都引了出来。

“你乖啊,这脸色白的不正常了都,我们去医院。”

“我不要,我不要去医院。”

秦斯年烧的迷迷糊糊,全靠本能在拒绝。

白循光一边安抚他一边示意陆庆下去开车,他把秦斯年抱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