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铭想抱抱他,又担心他会不自在,本来要拥抱的手搭上他的肩膀拍了拍,“阿远别怕,爸爸在呢。”
白远致一下红了眼眶,以往无论出了什么事他都可以淡然处之,现在心里空落落的,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医生说妈妈的病是晚期,情况很不好。”
白铭坐在他身边陪着他。
过了一会儿,男孩儿终于扛不住疲累在他旁边睡着,只是眉头还紧皱着,看起来睡得很不安稳。
白铭让管家留在这里照顾白远致,自己则是去找医生了解情况。
医生向他解释了几句她的病因,就直接带他去了手术观察室,透过玻璃看,他险些认不出这是曾经与他一起生活过的女人了。
此时的她像一朵快要凋零的花,脸色白的像纸,似乎连呼吸都是一种负担。
白铭一直看着她,站了好一会儿。
“她还有多长时间?”
“最多不超过一个周。”
他闭上眼睛,心里想他要怎么跟白远致说这件事。
那孩子现在一定很害怕。
他刚回去,就见管家在摸他的额头。
“怎么了?”
“先生,远致少爷好像有点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