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打电话给林时瑾,“陆庆带你吃饭的时候有说自己工作的事吗?”
“没有诶。”
小姑娘正在宿舍里洗漱,声音有点含糊不清的,“不过陆哥送了我一块手表,说是如果我有危险他就能知道。”
林时雾看着落地窗里自己的倒影,玻璃里的人紧皱着眉,开口道,“只说了这些?”
“对啊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林时瑾察觉到不对,“陆哥昨晚八点前都跟我在一起的。”
“行,我知道了,你好好上课。我会尽快回去。”
林时雾终于确定自己心里那股不对劲是什么了。
陆庆都有时间给他的助理发邮件,怎么可能不给他发个信息?
陆庆不知道林时雾什么时候会发觉到不对,但在此之前,他一定得自救。
跟疯子讲道理没用,得比他更疯才行。
这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和对面的一张空荡荡的桌子外什么也没有。没有窗户,连门都被墙隔住,他根本过不去,也看不到门外是什么景象。这样一个无信号又封闭的房子不可能是临时找的,他很难不怀疑王烈早就有把他囚禁起来这个打算。
早上的面包牛奶被他打翻在地,没人来收拾。陆庆数着数,感觉起码过去了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内这些食物已经隐隐有点变质的味道。
这地方应该挺暖和的。
他扒拉开床单用脚触摸地板,冰凉一片。
不是地暖,没有空调,他穿着衬衫竟然不觉得冷。而国内目前是初春。
他们要么是在南方的一个城市,要么在南半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