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便是太傅。

太傅走进上书房,眉头微蹩,沉声道:“大老远就听到你们的吵闹声,本太傅不来,你们就不会温习几遍功课?”

上书房一度非常安静,太傅看了一圈儿,将视线落在了叔晨焕和单朗袁的身上。

“你们两个,今日怎么不逃课了?”

叔晨焕笑了笑,道:“先生,今日来了新人您不注意,倒是先注意我们两个了,您让人家心里怎么想?”

太傅冷嗤一声,没有再理会叔晨焕。

他看向第一排的路远兮,问道:“你便是镇北侯府的小侯爷?”

路远兮站起身,第三次自报家门:“回先生,学生路弼,字远兮。”

太傅还算是满意的嗯了一声,便让路远兮坐下了。

太傅落座后,道:“打开你们的《论语》,上次讲到的《为政篇》,回去都认真的记了吗?”

“记了!”

学生们异口同声的开口,只有路远兮、冷漫休、叔晨焕和单朗袁四人没有开口。

叔晨焕和单朗袁自然不必提,回府后定然是不会去再翻开书本的,更不要提记了。

冷漫休就更不用说了,他向来是当堂便记下了,回去也用不着再翻。

而路远兮呢?

他虽然早就将这些东西背透了,但毕竟是初来乍到,又何必将那些孩子们的风头都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