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不认床?

还是不认东宫的床?

明明在太子府暂住的时候,他还没有这种感觉。

利落的穿好鞋子,路远兮道:“不认床还不好?到哪儿都睡得好。”

“嗯,是挺好。”

洗漱的时候,路远兮对此还是有些纳闷儿。

他昨晚的确没有吃药,而且他能肯定,寝殿里并没有焚安神香。

他睡着之前都想了些什么来着?

对了,他好像在想,冷漫休与他的距离,只有一墙之隔。

不仅仅是在太子府的隔壁房间那般,而是真正的一墙之隔。

说白了,若是没有这面墙,他与冷漫休就相当于是躺在一张床上。

想到此,路远兮连忙晃了一下脑袋。

正想的好好的,怎么就想到这里来了……

见路远兮站那半天,也不用帕巾不擦脸,脸上的水珠往下滑着,流过那白皙的脖颈,最后隐入衣领之中,冷漫休看的口干舌燥。

过去刚想提醒他一下,就被路远兮甩出的水珠波及到了。

路远兮刚一转身,还没完全转过去,便看到站在自己身侧,脸上还残存着几滴水珠的冷漫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