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懒得跟她废话:“你另谋高就吧。”
因为是重大失误,她没给她写推荐信,连抚恤和补偿都没给。
那天,顾随在楼下骂她,说一定会告她。
宁嘉连个眼神都没给她,转身走人。
她分明感觉其余人看她的目光都有些不一样了。
有敬畏的、害怕的,也有审度的。她目光扫过去时,不少人移开了目光,再不像从前一样肆无忌惮地跟她对视了。
那天之后,背后嚼她舌根的人基本没有了。
但是,往日跟她亲近的人不少也淡了。
她感到欣慰之余,又有些茫然和失落。这日吃完午饭,她打了个电话给韩霖:“韩先生韩先生,在吗?”
韩霖刚刚开完会,边松领带边接通,笑道:“又怎么了,大小姐?”
她情绪低落,瓮声瓮气的,把事儿跟他说了:“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做的很好。”
“感觉以后都没什么人理我了,个个都当我是夜叉,我在律所也没什么朋友了。”她难受地说。
他丝毫不以为意,反而笑道:“在工作的地方要什么朋友?那些人,只需要听话就行。你不知道,当领导都是很孤独的吗?就是要他们害怕你,不敢胡乱造次才好。”
宁嘉:“你说的挺有道理的,但我就是有点心梗。”
韩霖:“别心梗了,下午我带你出去逛街,买两件新衣服。”
她眼睛微微亮:“真的?你不用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