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面上表情微滞。
韩霖已经进了屋,换衣服去了。
道理谁不懂?
不过,她有时候就是有点吃味嘛。
翁女士对他也太好了点吧。
他们选的是一家农庄,距离市中心有十几公里。韩霖开车到那边,已经是中午12点了。
农庄占地面积很广,里面回环曲折,包厢与包厢之间的分部和错落更是没有章法。路上,随处可见鸡、鸭、鹅等动物的养殖基地。他们找了好一会儿,终于在拐角处找到。
包厢里人不多,有男有女,都是上了年纪的。
“来晚了,要罚酒三杯。”一女士爽朗道。
宁嘉瞧她一眼,像是翁淑仪的某个密友,做羊绒生意的,大江南北到处闯荡,也是个铁娘子。
“陈阿姨,您这就是为难我们了,怀孕的人怎么喝酒啊?”宁嘉过去,挨着她撒娇,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以茶代酒行不?”
那女士手里一格挡,丹凤眼扫向韩霖:“你不能喝,那你老公呢?这么不给面子?”
“他要开车啊。”宁嘉嗔道,暗暗给韩霖使眼色。
韩霖笑着说:“她不耐烦我喝酒。”
其余人都笑起来:
“原来是这么个门道儿。”
“新婚燕尔,每天都如胶似漆吧。”
“嘉嘉,你这是私心作祟啊。”
宁嘉的脸微微红,灯光下也像是饮了酒,泛着一层蜜色的桃红。
不经意回头,她发现韩霖也在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