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少要不要尝尝这是我新学的,它叫血腥arry。”那个眉清目秀的调酒师手中拿着一杯血红色的鸡尾酒,语调轻轻的上扬。
来这里的人,一般都是经常流连风花雪月场合的人,品味自然也是不低的,而这位调酒师,相貌清秀,嘴巴又甜,最重要的是,品味就是极好的。
听说他父亲曾经也是公司的老板,只不过后来家道中落,无奈那时候没有好好的学什么有用的东西,一直都在一意孤行,他喜欢调酒,便也只会调酒。
所以,他也只能来这里,他也只是适合这里了,好在他长的好看,不然就是在这里,也很难讨什么好。
在这种地方待的时间久了,见的人也就多了,什么样的人也都见过了,所以他练就了一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才能。
自然,沈怀在他这里还算得上是人的,这见了人自然要说的就是人话。
“我觉得这颜色不错,可以来一杯尝尝。”因为他的酒调的最好喝,所以沈怀在他这边喝酒也就相对来说比较多。
那人听见了,然后就很有秩序的,把所有东西都拿了出来,这里所说的那些东西指的是调酒所需要的东西。
他经常调酒,所以他的手法很快,而且带着一种美感。
沈怀更多的时候,在他口中喝的不是鸡尾酒,而是那一份意境。
夜半,疯也疯够了,玩也玩够了,沈怀在半醉半醒的状态下,被自己的好朋友小豆子搀扶着回到车上。
他酒品很好,没有吵没有闹,只是安静的趴在那里睡觉,他睡着的时候仿佛卸下了全身的伪装,还有那浑身的利刺,怎么看起来倒是有一点的温润。
他走了两周多,可是没有一个人过来找他,对此他自己只觉得有点好笑,好笑自己还那么盼望被关心,这样的结局他早就预料到了,不是吗?
他又重新回了学校,他还和以前一样,一切都还未曾改变,他的教室是这样,他的老师是这样,他的同学也是这样。
该巴结他的就巴结他,该恐惧他的就恐惧他,仿佛什么都没有改变